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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程啊，老实说，在此之前，我一直都觉得，自己比你牛逼，也比你幸运！”
“没想到老了老了，反而被你踩了个狗屎运，捡到长歌这么一棵好苗子。”
“要不我和你换一下，我现在名下35个徒弟，还在大河区派出所的也有2人，我把这两人和你换一下，换顾长歌行不？”
“他们现在可都是所里的骨干，不像顾长歌，还需要培养成长，浪费那么多心力，最后还不一定成材。”
程有义瞪了林大有一眼，撇嘴道。
“首先，你什么时候比我牛逼了，你除了城墙一样的脸皮比我厚，还有什么比我强的？”
“其次，别说2个徒弟，就是20个徒弟，我也不换！”
“不过你还是说对了半句话，顾长歌确实是还在成长，他的前途不可限量，眼馋？眼馋下次自己找局长哭去。”
眼看着两人又要开始拌嘴，赵所长默默地扭身回到了值班室。
......
那边。
顾长歌直接带着身穿制服的黄玉过来。
其中5人都分别被5个同事盯着，所以顾长歌也不好抢他们的业绩。
他直接带着黄玉，来到唯一没有被盯的小偷面前。
这是一个中年人。
身高也就165左右，头发稀疏，穿着黄色的夹克，双手缩在自己衣服兜里。
“你好，警察！”
顾长歌直接走了过来，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。
周围很大一部分群众，都看见顾长歌刚才抓捕小偷的行为。
所以即便是穿着皮衣留着鸡公头，这些和警察完全不相关的服饰。
也只是微微有些好奇，没有人上来开口质疑。
啊？
中年人愣了愣，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顾长歌。
然后扭头环顾了一下四周，满脸无辜，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他伸出手，指了指自己，装作糊涂的问道。
“警官，你说的是我吗？”
那模样，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。
更何况刚才他的双手还是放在衣服兜里的。
“不是你，难道还是我吗？”
顾长歌冷笑道：“需不需要我强制来搜搜你的身啊？”
顾长歌早就通过雷达提示发现了，这人已经成功下手了3次。
而且刚才路上他也询问过前面被抓的人。
他们是过来比赛当老大的，肯定不会有偷到东西就把赃物集中交给某个人管理这回事。
所以那些赃物，肯定在他身上。
听到顾长歌这么说，中年男人没一点慌乱。
反而摆出一副很弱小无辜的样子。
“警官，你是不是搞错了啊，我是本本分分的农民工，怎么可能干偷偷摸摸那些事情呢？”
这时候，旁边路过的年轻女孩挤了过来，看着中年人无辜弱小的模样，想到了自己的父亲。
直接上来开口道：“警官，你们是不是弄错了？”
“这人看着挺老实的啊，应该不是偷东西的人吧？”
“老实？”顾长歌冷哼了一声，怼到，“你看我像不像老实人？”
那女孩上上下下打量了顾长歌一眼。
说真的，她要是在街上遇到这种人，第一时间会选择远离。
若不是旁边站着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察，她都会怀疑，顾长歌是在贼喊捉贼。
“黄哥！”
眼看女孩沉默了，顾长歌开口说道。
下一秒。
黄玉直接笑着从他身后走了过来。
“放心，我们警察办案讲证据，如果冤枉你了，我会给你道歉的，你要去所里举报我，我也亲自拉着你去，车费都给你省了。”
黄玉笑呵呵说道。
这要是换了别人，他还真不敢这么上。
但顾长歌不一样，他从来没学习过反扒经验，独自一个人，愣是自己抓到了那么多小偷。
所以现在对于顾长歌的话，他无条件相信。
如果错了，他也甘愿接受处罚。
看着黄玉笑呵呵的走上前来。
中年人突然启动，朝旁边跑去。
为了阻碍黄玉的进程，中年人还猛地拉了女孩一把，让其倒在黄玉身上。
黄玉只能去接住女孩。
顾长歌见状，全速冲刺，直接朝中年人追去。
不到10秒钟，他就把中年人追到了。
直接将其按在地上，双手放在背上。
“跑？”
顾长歌脸不红气不喘的，满脸嘲弄的看着地上的中年人，“再让你跑10s，我也能抓到你！”
“好家伙，还真是贼啊？”
“这便衣牛逼了，这就抓到两个小偷了吧？”
“我还是第一次看这种抓捕现场呢，虽然只是个小偷。”
“小偷还不够啊？要真出来个大犯，没准还得把你拉去当人质。”
“帅哥牛逼！”
原本周围的人都还持着保留意见。
但中年人主动逃跑，直接就宣判了他的小偷身份。
黄玉这时候也挤了过来。
歉意的看向顾长歌：“长歌，不好意思啊，不仅没帮到你的忙，反而还差点拖了你的后腿。”
“无妨！”
顾长歌控制着男人，将其弄站起来。
然后去搜他的身。
果不其然，从这中年人的包包里摸出来3个钱包。
这时候，刚才的女孩挤了过来，一看到顾长歌手里其中一个钱包，瞬间愣住了。
她连忙看了一下自己的包包。
这才发现，包包的侧面，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划开了一条巴掌长的口子。
关键是她什么都没感觉到
女孩气冲冲的小步快跑了过来，先是满脸歉意的朝顾长歌道了歉。
“对不起，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然后气冲冲的来到中年人身边，狠狠地踢了一脚。
顾长歌见状，连忙将小偷拉到自己身后。
“这位女同志，虽然他是嫌疑人，但也不能虐待殴打他啊！”
女孩展示了一下自己被划烂的包包。
愤愤不平骂道：“我帮他说话，他还把我的钱包给偷走了。”
“这样的坏人，还冒充民工，不知道败坏了多少底层打工人的名声！”
“你别护着，我还要打他。一定要出气！”
顾长歌给了黄玉一个眼神，示意对方拦住女孩。
就在这时候。
另外两个地方又传来一阵骚乱。
看来是发现同伙接连被顾长歌抓走。
虽然前面几人都没人看见，但此刻也发现人少了，所以想溜走，被其他便衣抓住了。
顾长歌将这名小偷交给黄玉。
“师哥，你把他带去值班室吧。”
“我去帮其他人了。”
“长歌你...”黄玉沉默了。
顾长歌的意思很明显，是想把这个业绩让给他。
“没事，区区一个小偷而已，我都抓好几个了。”
顾长歌拍了拍黄玉的肩膀，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