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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个圆圆的东西被塞进手里。
“交给你了。”周子墨说，“你可要保管好。”
季安言觉得，这比学生们青涩的浪漫浪漫多了。
季安言把手里的东西攥紧，仿佛要把它烙印上在手里一样，是周子墨让这么一枚普通的钱币变得有意义。
周子墨被季安言紧紧搂在怀里，就算是隔着两层厚厚的羽绒服，周子墨也能感受到季安言的用力，两颗心脏在冰天雪地里滚热跳动。
“他们两个肯定过二人世界去了，”周子琛给华青容倒了一杯热饮，“妈，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华青容嘟囔着说：“电话也不接......”
“阿姨不用担心，”林助理说，“都是刚刚到这里，肯定走不远。”
安助理附和道：“还有季总在呢。”
华青容不甘心地把手机放在一旁。
周子琛怕华母不开心，加了句：“不过他们两个就这么跑了，把我们丢在这挺不讲义气的。”
众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，都笑作一团。
饭后他们感兴趣的就去街上了，累的回房间休息了。
华青容和吴庸还有几个实验室的找了一家咖啡馆。
“挪威这边关于智能科技专家有很多，”吴庸说，“我有个同学在一个研发室里上班，他邀请我们去参观参观。”
华青容来了精神，拿出手机翻了翻行程表：“在哪里啊。”
“在徳拉门，”吴庸推了一下眼镜，“开车过去两三个小时差不多。”
“可以考虑一下，”华青容说，“我们可以抽出一天去看看。”
连假期都没有忘记与工作相关的，如果让周子墨知道了，免不了说她一顿。
华青容想着说辞。
吴庸以过来人的身份正和小辈说着一些人情世故，华青容没注意听，吴庸在她面前敲了敲桌子。
“怎么了？”
吴庸说：“我刚才说，我同学实验室有想法进入中国，他们需要一个公司一起合作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我们可以争取一下。”
最后，季安言和周子墨也没能去成酒馆，两人都抱僵之后，只想回酒店躺着。
一路上风都静谧了，等雪停了，冷越来越明显，可周子墨却觉得快沸腾了，无上的欢乐好像给他们造了一个温室。
休息下来的时候，刚才走路上楼的累就显现出来了。
因为穿的太厚，周子墨摘个围巾都觉得手够不到，或者使不上劲。
周子墨有点弯着腰，实在没力了，她冲到季安言面前，头盯着季安言的胸口。
“帮我摘一下围巾，我脖子要闷坏了。”
季安言刚把自己的摘下，顺手帮她摘了，然后问她：“你为什么不先脱外套？”
“……是哦。”周子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随后板起脸，“我就想让你摘怎么了？”
“还有理了？”季安言两只大手揉搓着周子墨冰凉的小脸，“我就想帮你摘怎么了。”
幼儿园对话持续了好久，两人终于洗漱完睡下了。
或许是坐了太久的飞机，两人睡得很沉，一夜无梦。
第二天，众人跟着导游，去往了知名的几个旅游景点，还有一些是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有趣的地方。
周子墨看了一路，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“你想买这身迷路雪橇装？”
季安言的语气里满是抗拒。
周子墨拿起的衣服仿的是欧洲原住民的服装，大致差不离，周子墨百度过。
“没让你穿，我就是觉得好玩。”
“你们感兴趣吗？”江大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们旁边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，“我认识一个纯手工制作这个衣服的，还能量身定做。”
季安言：“……”
周子墨在江大哥热情的目光和季安言冷漠的眼神中来回逡巡。
最终，她小声问道：“可以吗？”
季安言受不了周子墨扮弱的表情，别过头。
在心底挣扎了好久，季安言表情凝重地转过头：“你想要，那就去看看。”
周子墨喜上眉梢，只听季安言补充说：“有一点，我不要。”
周子墨觉得有点遗憾，还想要个情侣装呢。
她打算去撺掇一下周子琛。
那一套衣服被重新放回去了，周子墨故作遗憾：“那我就找子琛做情侣装。”
季安言一听就不肯了，质问道：“什么情侣装，和你弟穿情侣装？”
“你又不肯。”周子墨摸摸鼻子，重新抬起步子逛着商店。
不用回头，周子墨都想象的到，季安言眉间的乌云又多厚重。
季安言跑到前面，把她前路挡住：“你认真的？”
周子墨不言。
季安言还想再恐吓她一下：“你看它那个毛，可能是那真的做的。”
周子墨狐疑地看他一眼，转头寻找江大哥的身影。
“江大哥，你说的订做，皮是真的吗？”
江大哥大笑两声：“以前是真的，现在都是仿真的。”
周子墨得瑟地看了季安言一脸。
季安言轻轻吐出一个字：“行。”
这反倒是周子墨不好意思了，周子墨笑着问他：“对你来说，这样一身衣服真的很难接受吗？我没让你穿，再说了，穿一下怎么了，你身材这么好。”
正想反驳的季安言顿时没了脾气，周子墨一脸讨好地看着她。
“现在可以接受了。”季安言拿起一只小麋鹿给周子墨，“这个像你，买了。我去找江大哥问问具体时间。”
麋鹿是个木制品，周子墨端详片刻，心底缓缓生出一个疑惑：像吗？
这一天可以每个人手上都拎了不少东西，尤其是拿到旅游资金的，不花出去都亏了的感觉。
华青容没有买什么特殊的，关于当地风土人情的东西，倒是买了不少，完完全全是游客状态。
她敲响周子墨的房间门。
“妈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我来看看你们买了什么。”
周子墨兴冲冲地和华青容说了原住民的事，被迫的季安言又脸黑一次。
华青容笑了笑，挑挑了个合适的时机说：“吴庸说，他有个同学在挪威一个实验室工作，他们实验室想在中国开辟市场，需要和国内公司合作，我觉得我们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