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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牙齿在不住的颤抖。
霍司沉没说错。
我现在只是他的情人，怎么会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。
既然他找我来，当然是要洗干净再过来的。
只是今天我太着急了，随便洗漱之后就过来，之后又在门口等了这么久，早就成了蓬头垢面的人。
是我自己太不懂规矩了。
一想到这点，我便咬着牙，承受着这么冰冷的温度，开始脱衣服，准备把自己给洗干净。
我现在需要霍司沉给我一个孩子。
所以，不管霍司沉需要我做什么，我都要答应。
可霍司沉看见这样的我，却并没有半点笑意展露，反而是越发的愤怒。
哐当……
他扔开了莲蓬头，让它和墙面碰撞，发出刺耳的响声，冰冷的水打着圈的，在这个浴室里面继续喷涌而出。
霍司沉不可避免，也被打湿了衣衫。
原本白色的衬衣被打湿，就呈现出淡淡的透明色，可以看到他里头古铜色的肌肤。
他强势的挤入了这个小小的浴缸之中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，“宋南衣，你就这么贱吗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，四年前，你为什么没这么听话？”
很屈辱。
眼角细碎的光芒几乎要滑落而出，可我还要尽可能的装出没事人的样子，继续朝着霍司沉笑笑，而后道，“霍少说的是什么话，四年前是我不识抬举啊，这不是，已经开始找机会来弥补了吗，现在，你让我做什么，我就做什么，给你泄愤的机会。”
“泄愤，”他重复这两个字，继而蔑笑出声。
那双曾经盛满了柔情的眼睛里面，只剩下满满的冰霜，对我说道，“你对自己的定义还真是准确，没错，宋南衣，你现在只是泄愤的工具了。”
这一晚上，我被迫接受着霍司沉。
从浴室到大床上，我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一样。
曾经的温柔全被冰冷葬送，现在我面前的霍司沉，只当我是个花钱的女人而已，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。
我紧咬着牙关，尽可能不让自己痛苦的声音散出去。
但霍司沉却过来捏住我的下颌，“怎么现在不知道叫了？宋南衣，昨天在杂货间，你不是还拿那么愉快的视频来要挟我吗，今天不打算继续拍了吗？”
是啊，那是霍司沉啊，怎么可能不记仇呢？
我在心中无奈的笑了笑，而后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欢愉一点。
这样的声音，只会让霍司沉越发的愤怒。
到最后，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，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，呼吸都觉得费劲。
而霍司沉却翻身下床，穿戴好衣服之后，往我的身上扔了一张卡。
真的是扔。
当时我身上什么都没有，那张卡便直接落在了我的小腹上，因为有汗水的缘故，黏糊糊的，都不会往下掉。
“里面是五十万，怎么样，宋小姐现在很值价吧？”他讥讽着开口。
我却不敢忤逆。
我害怕惹恼了霍司沉，继而我想要的东西就尽数没有了。
小羽毛，还躺在病床上等着我去拯救呢。
一想到昨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个光头小羽毛，我的心脏就跟无数根细针在扎似的难受。
无论霍司沉给我多少的羞辱和折磨，我都可以咬牙接受。
“霍少，好大方，我会拿这些钱去多买一点好看的衣服和化妆品，下次来见你，我会美美的。”
霍司沉厌恶的看了我一眼，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份合同来，递给我，“签字。”
签字？
我疑惑的接过去，才发现是一份有关于昨晚视频的合同。
霍司沉到底是个商人，在这方面从来不会吃亏，即便是受威胁，也要讲究一份证据。
合同上写得很清楚，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，他会满足我这段时间的需求，但是视频，也必须要在三个月之后归还，不然他会选择鱼死网破。
不用怀疑，霍司沉狠起来，真的会这么做。
我突然还有点庆幸，霍司沉没有直接选择这样做，而是答应我的条件，和我混在一起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我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吧？
故而，我也没有半点犹豫，要了一只钢笔，便立马将名字给签好了。
可签完字，我才注意到那支笔，顿时间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那支笔，是我送给霍司沉的礼物。
还记得那时候我说，霍司沉每天要处理那么多的文件，最常用到的东西就是钢笔，如果钢笔是我送的，那么也就可以时时刻刻想起我来了。
可我们分开四年了，霍司沉却还在用着那只钢笔。
所以，他这四年，也还时时刻刻的在想着我吗？